尼科西亚

红狐丛书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发布时间:2020/7/1 19:29:47   点击数:

人类,是不是和平久了就想战争了呢,听听叙利亚盲童ANSAM这首歌吧!

最早以极简文字写作的应可追溯到大文豪海明威,他曾用六个字写了一篇小说。

据传有一次海明威在酒吧喝酒,有人知道他是作家,就跟他打赌十块钱,看他能不能用六个字写出一篇小说。

海明威不加思索写下六个字:

待售:童鞋。新品。(ForSale:Babyshoes,neverworn)

要战争,不要战争

(我是怎样错过了战争)

我看到一双曾经见过拿破仑皇帝的眼睛。

—罗兰·巴特

胶片,线索,小故事

始终在场却永远缺席。

……勒内·弗提耶的电影,巴黎东站,Heller的圣女贞德号战舰,奥托迪·克斯,第一次海湾战争时美军轰炸的隆隆声响彻法国上空,泽诺·迪耶美的一幅油画,画上是年的英国海岸,探照灯下的两艘齐泊林飞艇并肩飞行,铁链的Solido坦克(AMX-13双炮管坦克、虎式坦克、猎豹式坦克),电影《猎鹿人》,11月11日纪念战争牺牲者时,一片寂静中响起的法国军号,蒂米什瓦拉上了电视,敦刻尔克大教堂和巴黎圣心殿的弹痕,无人之境尼科西亚的弹痕,《北方》,玩具军车,让·穆兰戴着围巾和礼帽的头像,红色高棉大屠杀的早期罪证,拉特科·姆拉迪奇上电视,塑料模型士兵,法国阿尔卑斯山地作战部队第11营,《莉莉·玛莲》,秘密军队组织的袭击后一个女人在电台里的喊叫声,电视上黎巴嫩战争的画面,“年的战争,至年的战争,占领时期,战争,年的战争,至年的战争,最后的战争”,《伊普诺斯的书页》,越南的法国老兵,粗麻布的气味,星期天和我的父母在罗什-拉克拉堡垒散步,刺刀战壕,《五十万士兵的坟墓》,流线型的铜炮弹壳,我的祖母用它们来种花,三色旗,《纳粹大屠杀》,电影《光荣之路》,运送牲畜的火车,日本片《虎虎虎》,克里斯蒂安·波尔坦斯基,地对空排炮飞跃我在巴格达的旅店,我的历史老师,达濠集中营的幸存者,给我们看他的条形囚服,老兵的坏马克杯,路旁的沃邦军事堡垒,我父亲的FFI(法国内部抵抗力量)的三色臂章,巴黎《竞赛画报》上比亚法拉共和国的画面,埃希曼受审判,儿时给我听军乐的邻居,维尔科尔高地,“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只是方式不同。”法国电影《虎口脱险》空降兵的场面,鲁特西亚酒店,伍德斯托克中越南的画面(“givemeanF,givemeaU...”),孔达米讷废弃营房上的弹痕,季斯卡总统时代5月8日成为假日,在纪念死者的建筑前放花,一排排生锈的坦克横在巴格达的郊外,一顶老式法军头盔,《桂河大桥》,年关押让·吉亚诺的圣万森雷弗堡垒,尼科西亚的哨站,我母亲说她曾经在波尔蒂盖拉亲眼看见戈林封闭的火车车厢,反战歌曲《逃兵》,身着戎装的戴高乐将军,《现代启示录》,海湾战争爆发时“战争”二字成为《自由报》的头条,电影《无语问苍天》,帐篷下阿尔及利亚的法国军人,一个从刚果加丹加回来的外国兵,想把他的一把22寸口径12发自动来复枪卖给我的父亲,德朗西公墓,墓碑上烈士们的圆形头像章,参观奥地利毛特豪森集中营,《问题》,美国西部的印第安战争,我的教室里贴着戴高乐《6月18日的召唤》,运送军队的直升机组成弯月的形状,《拥护者之歌》,我的玩具坦克,为纪念法国解放运动中的被杀者,在巴黎街头的纪念牌,巴以冲突中的反对派上了电视,安哥拉上了电视,我的叔叔让记得,两个抵抗运动者被德国人吊死在尼斯的马塞纳-马恩省广场,我母亲二十岁时爬上了美国人的坦克(口香糖和克莱文A牌香烟),“进来吧,让·穆兰,还有你厉害的同伴们。”高亚,《卡波》,阿兰可火车站,杜奥蒙骸骨堆,军装,广播直播塞尔维亚军队进入斯雷布雷尼察,电影《寸土必争》,我的切·格瓦拉海报,GMC卡车,我母亲保留的战时配给票,《血红的星期天》,“巴黎的广播在说谎/巴黎的广播是德国人的”,西贡失守,美国大使馆屋顶上的直升机,和我父母在雷通代森林,《铁轨之战》,卢旺达上了电视,库内奥路旁的意大利碉堡,鬼子姜和甘蓝,“布里斯在滑铁卢”,Star.x飞机(Lightning,Mig21,Stuka,HawkerTyphoon,Dornier),被手榴弹破了相的乔治·贝户,莱奥坡德·欧塞利在德国被强制劳动,年4月底,表兄菲利克斯在斯图加特被杀,玛丽·彭匝给游击队送食物的时候中枪负伤,莱欧·米歇尔讲述和摩洛哥士兵的卡西诺战役,马岛战争上了电视,谢菲尔德被飞鱼反舰导弹打击的画面上了《自由报》头条,法国军队在德国,铁丝网,《拒绝服从》,塞拉耶佛和“狙击手”这个词的再次出现,越南(凝固汽油弹,劳森贝格,落叶剂)曾经是法国的现代艺术,电影《夺桥遗恨》,关于与德国合作者的种种谣言,电影《第分部》,几张一战“摧毁的村庄”明信片,战争军棋,诺曼底美军公墓一排排整齐的十字架,劳尔·希尔伯格写的《欧洲犹太人的毁灭》,解放嘉普时,露露·博阿斯拉米在我父亲身边被杀,萨拉热窝市场区被轰炸的画面,“战争保险赔偿金”(《洛杉矶时报》,年4月),在关于德国占领法国的那些电影中,个人表达的干扰,萨布拉和莎缇拉的证言,大家把烟铺给了艾莲娜婶婶,因为她是战争寡妇,以色列飞毛腿导弹上了电视,laMaisondupoilu,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越南船民,法国被占领时期,我母亲在衣服内里佩戴的抵抗运动洛林十字,一个邻居从越南当炮兵回来,耳朵聋了,佐拉的《崩溃》,“冷战的恐怖均势”,车臣共和国上了电视,“秋天的小提琴悠长的呜咽声”,从黎巴嫩回来的Jo,有一顶联合国维和部队蓝色头盔,玩具士兵,我的高中校园墙上,有一块纪念被枪杀的抵抗者的牌子,美国军队进入索马里的画面在电视上直播,我父亲的一只耳朵被德国人的子弹削去了一块,“战争结束了”,《钢暴雨》,阿尔及利亚的入伍青年,我父亲改装过的MAS-36步枪,《夜与雾》,GroundZero……

胶片,线索,小故事

永远不在,不在。

作者简介

扬·米歇尔·埃斯比达列,生于年,擅长各种乐器,他不断创新语言行为模式,挑战语言的界限。他曾创办《Java》杂志,并在《文学》(Littéraire)杂志编辑“新法文诗歌”专号。曾出版数本书,包括非常具争议性的《碎片:当代法文诗歌选》()和《工具箱:当代法文诗歌全景》()。他的诗集《埃斯比达列理论》出版于年,其英译本出版于年;《屠夫梦幻》出版于年,其英译本出版于年。埃斯比达列从事多媒体创作,包括声音、视频、音乐等。他也曾任多支朋克摇滚乐队的鼓手,并经常在法国及国外进行诗歌朗诵、讲座和表演。

伊平高地的一扇门

(出离伊平高地前夕,一个女人问是否能带走一扇门)

有一扇门自开自闭

一扇欺瞒时间的门

轻轻叩打,旋即听到争吵

即使远离故土

这炉台目睹她的小宇宙

内在的温馨安宁,如阵阵凉爽之风

没有矛盾对抗

不曾树敌,但是只消一纸购买书

“这里是无业无产者的美好家园”

携带着法令,军警在驱逐

村民们在匆忙中离散,小坡上的难民营

重型火力枪所向披靡

不是没有哀求,被逐之前

“能不能让我保留这扇农舍的大门?”

两手空空,她背井离乡

当风自东方肆虐,我听到恐怖

那扇门被狠狠关上,旋即又打开

听着那门的吱呀作响,大地在颤抖,哀求

作者简介

曼娜·埃尔芬是屡获殊荣的诗人和剧作家,出版逾12本诗集,其《手中鸟》()荣获威尔士艺术局荣誉奖“年度最佳诗集”。埃尔芬的4本诗集由BloodaxeBook推出双语版本,包括《细胞天使》()、《瞎子的亲吻》()、《完美缺陷》()及年秋季入选诗歌书籍协会推荐翻译奖的最新诗集《细语》。她亦为威尔士和美国多位作曲家填词,并为纽约爱乐乐团年之合唱交响曲《光之林》及威尔士国立歌剧院清唱剧《血肉之字》的填词人之一。另外,埃尔芬创作了大量舞台剧、广播剧和电视剧,并自年起于英国威尔士大报《西部邮报》定期撰写专栏。她是—年度威尔士儿童桂冠诗人,年于撒丁岛获得外国诗歌奖,并获伊夫林·兰斯洛特奖的欧洲女诗人提名,并获聘威尔士文学院名誉院士和阿伯里斯特威斯大学皇家文学研究员。年,她获得威尔士艺术委员会颁发的奖项,写成《睡眠》一书。埃尔芬是威尔士语诗人中最为人熟悉且作品被翻译最多的诗人,其作品已被翻译成18种语言。她现为威尔士大学三一圣戴维学院创意写作硕士课程主任。

四处是风的别墅

我们出生时,

是母亲,

让人做了几个箱子,

里面装进银镜子,

深蓝色的宝石,

还有,从哈勒颇走私来的布料。

过一段时间,

她会把我们装到箱子里,

俯在我们耳边低语:

路,

风,

和别墅。

为了让我们在黑暗中不孤单,

她会再给我们一个童年。

让那个童年,

带给我们慰藉。

刮刀在我们背上划出的血,

流进了一条长长的河。

我们被留在了河边,

母亲不希望这样。

所以,

我们对河说,

她睡着的时候,

我们去了远方。

尽管别离,

但所有的一切,

所有的人都在这里。

我在这里,

我的兄弟姐妹在这里,沮丧失落,

我的母亲在这里,穿着衣服,

我的哥哥在这里,对战争充满恐惧,

我的父亲在这里,虽然他从未苏醒。

周围的世界变小了,

一切仿如梦境,

梦越长,苦越浓。

I

我们的母亲,

手抚黑色丝绒长裙,

目光被散落的头发搞乱,

她会回忆起我们的父亲:

他在一座白色的山里,

一座白色的山,每年春天都会变小的山。

II

我们的哥哥,

最年长的哥哥,

害怕远方战争的哥哥,

一去不返,

于是,我们也惧怕了战争。

不过,拖住他的并非战争,

听说,在回家的路上,

他睡着了,

就在父亲那座山对面的雪山上。

母亲的面庞日益消瘦,

肩膀不再挺拔,

我们迷惑了,不知该看哪座山。

III

家里的长沙发上,

母亲的丝绒长裙摊开着,

她的银头饰越来越沉,

银腰带越来越宽,

母亲就像她看着的那些山。

春天,她的壳越变越薄

可我们够不到她,

她快死了,

这一次她真的在融化,

从此再没出现在沙发上。

IV

母亲变成了一棵树,

冬天消失,

春天回来。

她是一棵有纹身的橡树,

她的呻吟声常在耳畔响起。

V

每个夜晚,

母亲都身穿黑色丝绒裙,

游走于群山之间,

她是棵没有根的橡树,

安静,偶尔会哭泣。

上路前,

我们聚集到母亲的树荫下,

轻声低吟,

老天,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求求你放过我们的房子,

别碰我们的沙发,

只有在那里我们才有欢笑,

才会安静,

才愿讲话,

哪怕我们不碰它。

远远地,我们能看到母亲。

VI

天气渐冷,

几个骑马人来接我们,

都是些又老又怪的骑马人,

让我们感到害怕,

他们的眼中下着雪。

他们不讲话,

不顾我们的手小,

他们要带我们去别墅,

去那些四处是风的别墅。

VII

当母亲,

躺在父亲和哥哥中间,

安静地睡觉时,

我们走了,和骑马人一起。

脖子疼了,一路回头张望着,

每拐一个弯,我们的目光都看得更远。

可是,没有用,

哭泣没有用,

生病没有用,

骑马人迷路了。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VIII

我们就像从山上滚落的石头,

姐妹四人,

在一个被影子拉得很深的山谷中。

我们寻找着自己的床,

它现在已不属于我们,

找了很多天。

我们翻过了多少座山,

彼此就离了有多远,

也就变得有多孤单。

IX

没有结束,没有开始,

没有里,没有外,

我们就在那里,

在那个石头世界里。

渐行渐远,

母亲的纹身也越来越黑。

X

我们将要分开,

在路口。

但是谁,

谁会第一个去害怕,

怕路,

怕夜晚,

和年老的骑马人?

没有顺序,

但每一次分手都让我们颤栗。

最后一个是我,

面前的路很窄。

生活中我是一位旅行者,

从痛苦中得到力量。

XI

来到第一个刮着风的别墅,

一睡就是几天,

我躺在地毯和铜器中间。

我本可以喜欢风的,

如果没有那些门和窗户。

XII

在风中过了十年,

每个别墅都令我寒冷。

我常说,讲话有什么意义,

如果没人响应你。

我就像那些沉寂的别墅,

门越开越多的别墅。

XIII

当银子和马越来越少,

我会搬家,从这里搬到那里,

当我离南方越来越近,

可以听得到星星的声音。

XIV

夜晚,

孤独、笨拙的月亮,

就像是我。

我的笑容有些怪,

我长大了。

偶尔,我会想到爱情,

它是身体的主人。

夜晚无法入睡时,

我就会散发出泥土的味道。

每一次上路,

我都不顾疲惫,

编织梦想。

当我对路不再感到恐惧,

面前出现了一个绿眼睛的男人,

他嘲讽自己的贫穷。

他的年纪一天天变大,

眼睛越来越黑。

XV

我和那个绿眼睛的男人有了孩子,

是两个男孩,

一个参了军,另一个长着一头红发。

我的儿媳,

每晚与我的红发儿子同床。

他总是感到冷,

常说,“你的脚真暖和”,

然后就挤过去。

他们两个十三岁,

每晚都讲着悄悄话一起入睡。

有一天晚上,

他的梦中下了雨,

雨说,

把你的头发给我,

把你的头发给我,

在梦里,我的儿子中了邪。

我爬到山顶时,

他在用风洗头。

平原,

在水下,

云碰到了土地。

我在等一个动静,

在等一个声音,

从藏了我儿子的水中发出。

我的身后聚集了很多村民,

他们手中点燃的木棒,

提醒了我黑暗的存在。

我不能再等,

来到雾气笼罩的山下。

泥土越来越深,

我无力抵抗黑暗。

我担心他会冷,

他的头发会脏。

一个声音说,

他死了。

他不会再感到冷了,

他比雨还安静。

我的脸上挂满泥和悲伤,

我挪动他的身体,

手捧他的头发。

他们把他脸朝下放到马上,

到达山顶时,

隐约能看到一丝光。

XVI

在绿眼睛的男人留下的床上,

我一天天老去,眼盯屋顶。

现在,

我的裙子也像母亲的一样长。

我的头发,

比我红发儿子的长。

一切都很短暂,旅途,

死亡,

还有别墅。

我已一无所有,

除了那些烟熏的柱子。

我要最后一次攒点气力,

我的头发要发出散沫花的味道,

我的河中要有苹果花。

如果老天能够听到我讲话,

我想跟他要一块小小的墓地,

能让我忘记空旷的别墅,

和那些风声。

作者简介

白江·马突尔,年9月14日生于土耳其东南西台古城马拉什的一个阿勒维·库尔德族家庭。曾在安哥拉大学修读法律,但从未执业。求学期间曾在多本文学期刊发表诗作。她的诗歌被评为“黑暗和神秘”,曾经引起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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